清晨六点的阳光斜斜切进窗台,落在那支磨得发亮的钢笔上——笔杆上刻着的“黄金亮”三个字,在晨光里泛着细碎的金芒。我盯着它看了许久,忽然想起小学三年级那次班会课。班主任站在讲台上,捏着花名册拖长了调子喊:“黄金亮——”全班瞬间爆发出哄笑,后排男生拍着桌子喊:“黄脸婆!黄脸婆!”那时的我攥紧了衣角,耳朵烧得通红,只盼地面裂条缝把自己吞进去。
可如今想来,那道刺耳的笑声,竟成了生命里最早的“光”——它逼着我学会反击,不是用拳头,而是用行动。第二天运动会,我报了八百米长跑。跑道上的风刮得脸颊生疼,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但我死死咬着牙,听着看台上此起彼伏的“黄金亮加油”。冲过终点线时,膝盖磕破了皮,渗出血珠,可掌声盖过了一切嘲笑。班主任把我举起来转圈,笑着说:“瞧瞧,咱们黄金亮果然亮眼!”那一刻,我突然懂了:名字从不是枷锁,而是块试金石,逼着你把“亮”字活成真的。
中学时,我的课桌右上角总贴着张便签纸,上面用红笔写着“黄金亮”三个大字。那是数学老师给我的“专属标签”——她总说:“你名字这么好,可得对得起它。”于是晚自习结束后,我常留在空荡荡的教室刷题,台灯把影子拉得很长,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,成了最安心的背景音。有次模拟考失利,我躲在天台掉眼泪,老师找到我,指着远处的夕阳说:“你看,太阳快落山了还在发光,你名字里有‘亮’,怎么能轻易认输?”那天傍晚的风很暖,我把便签纸贴回原位时,忽然觉得“黄金亮”三个字,像团小火苗,在我心里烧得更旺了。
工作后,同事间流传着个玩笑:“项目组缺个‘定海神针’?找黄金亮啊,他名字自带‘成功buff’!”起初我还不好意思,后来渐渐习惯——毕竟每次提案前,我都会对着电脑屏幕默念三遍名字,仿佛那三个字能给我勇气。去年年底,我们团队拿下个大项目,庆功宴上,领导举着酒杯说:“这次多亏了黄金亮,简直是我们的‘幸运星’!”我笑着摇头,却偷偷把手机备忘录里的“别辜负名字”改成“别辜负自己”。原来所谓“亮”,从来不是天生的,而是每一次跌倒后再站起的倔强,是深夜里独自加班的坚持,是把“黄金亮”三个字,活成属于自己的勋章。
此刻,窗台的钢笔仍在闪着光。我想起奶奶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:“咱老黄家代代都有‘亮’字辈,你要记住,名字是根,更是光。”是啊,这光从不是虚无的符号,它是小学运动场上的汗水,是中学教室里的台灯,是职场里的每一份坚持。它照亮过我自卑的岁月,也指引着我走向更亮的远方。
往后余生,愿我一直带着这束光前行——不是为别人的目光,而是为了不负“黄金亮”这三个字背后,所有期待与爱。毕竟,名字里的光,本就该永远亮着,不是吗?
版权说明:如非注明,本站文章均为 GA黄金甲·官方网站(中国) 原创,转载请注明出处和附带本文链接。
请在这里放置你的在线分享代码